第406章 趙燦阿依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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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宋目前的處境，趙燦是很清楚，若是自己能和親解決兩國紛爭，算是功德無量的一件事了。
我王爺當贅婿，這特麽像什麽話？
所以，娶個遼國公主，這已經是底線了。
趙燦最後妥協了，答應看看遼國公主再決定。
要是長得醜，我可不幹。
不得已的妥協，告辭離開皇帝寢宮。
想著怎麽回去跟阿依熱解釋。
王喜，“王爺，陛下找你商量和親的事？你答應了？”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王喜瞄了一眼路過的小太監，趙燦就明白了，他們是太監，太監圈子早就傳開了。
“哎，先看看再說。”
趙燦心裏很糾結，這來大宋沒多久啊，就攤上兩門親事。
一個尚在蘇州城苦苦等候自己的武雉。
一個不日就要來汴梁的遼國公主。
而且還有個阿依熱在家等候，阿依熱是目標，鐵定要在大宋朝拿下，那樣還能回去。
這叫什麽事兒啊。
“王爺！”
此時郭槐走了過來參見王爺。
趙燦，“郭公公找本王有何事？”
郭槐，“王爺，宸妃娘娘讓奴才見到王爺之後，給王爺捎句話，宸妃娘娘說她在禦花園等你。”
宸妃？
“你就回她一句，說本王乏了，改日再見吧，讓她好好養胎。”
“宸妃說不見不散……”郭槐補充了一句。
“……”
趙燦一頭問號，望向王喜，王喜搖搖頭，也沒聽說過王爺和宸妃有這層不見不散的關系啊。
趙燦望向皇帝寢宮，總感覺透著綠光。
“行吧，見一面做個了斷，郭公公前面帶路。”
皇帝的後宮不是一般人能隨便進去的，其他王爺也必須在皇帝的授意下方才可以踏入，不過八賢王不同，他有這個特權。
當然，對於後宮的嫂嫂們，八賢王趙燦還是尊敬的。
來到禦花園，郭槐指了指前方亭子裏身懷六甲的女人，想必那就是宸妃了吧。
趙燦單獨走進亭子。
宸妃長得很漂亮，不愧是趙恒最喜歡的妃子之一。
見趙燦來了，宸妃要起身行禮。
“不用，你坐吧。不知宸妃娘娘找我來所謂何事？”
趙燦打量著宸妃的肚子，看著樣子應該生產的日子就這兩天了。
宸妃是龐太師的妹妹，算起來和八賢王不是一條路的人。
宸妃主動給趙燦倒了一杯茶，笑著問：“聽說王爺最近有喜事來臨，本宮先祝賀王爺尋得良妻。”
“宸妃找我不會只是關心我婚事吧，說吧，到底所為何事？“
趙燦端起茶杯小酌一口。
宸妃道：“王爺是打算幫德妃腹中的孩子登上太子之位嗎？”
趙燦一楞，“怎麽會，你和德妃生男生女都不知道，我能幫誰，還是要看你們自己的造化，對吧？”
宸妃：“王爺說得在理。”
趙燦心裏倒是理解宸妃找自己，無法就是求個心安。
畢竟在這宮裏，現在又是如此關鍵的時刻，母憑子貴的時候，她和德妃誰先生出龍子，誰就是太子。
“宸妃你放心，我誰也不幫，一切就看你們的造化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那本王就告辭了。”
趙燦起身離開。
剛走出禦花園不就，另一個小太監又跑了過來，“王爺請留步。”
趙燦止步看著那小太監，小太監行了一禮，道：“王爺，德妃娘娘讓我來找你。”
“……回話就說本王乏了，下次吧。”
“德妃娘娘說不見不散。”
“……”
趙燦心裏想笑，這都是什麽事兒啊。
一個個的生孩子找我這個小叔子幹嘛。
不過相比宸妃而言，趙燦更傾向於德妃。
德妃雖然受寵，但是實力比不過宸妃。
就從前來的太監這一點來看，宸妃就蓋過所有嬪妃。
德妃派來的是小太監，宸妃派來的是皇宮裏的太監總管，皇帝趙恒身邊人。
由此可見，宸妃早已掌控了一切，只差一個皇子就能登上後宮之主的位置。
趙燦在德妃寢宮外的院落見到了德妃。
雖說八賢王的身份可以出入後宮，但是畢竟要註意男女有別。
以防止被人拿去說閑話。
德妃也很漂亮，同樣是即將生產。
不過德妃眉宇之間更加溫和隨性，倒也沒宸妃那種心機。
“王爺，請喝茶。”
“嗯。”
趙燦又在德妃這裏喝上了茶。
德妃前些日子每日給趙燦寫信請他來京城陪產，一度讓趙燦覺得自己和她有貓膩。
後來趙燦了解了德妃的出生才明白，原來是擔心出事，畢竟在這後宮之中，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。
德妃，“王爺剛才見過宸妃了吧？”
趙燦點點頭，“嗯，見過了，本王已經說明了，誰有幫不了，你們生孩子，誰先生出龍子都是天意，是兒是女都是命中註定，本王又不能決定，對吧？”
“嗯，王爺說的在理，本宮並不是要問王爺站哪邊，本宮只是想讓王爺幫我。”
“幫你？”
“確切來說是幫我腹中的孩子，我最近經常做噩夢，夢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，總覺得有事發生，所有本宮想讓王爺無論如何都要保護我的孩子，無論是男是女……”
趙燦笑了笑，“德妃多慮了，你是王妃，皇帝的女人，你又懷的是皇種，誰敢動你們母子，呵呵，你別多想，沒事的，好好養胎。”
“王爺！我說的是真的。”
“我也說的是真的。”
“王爺，就算我求你了行嗎？我知道你可能是認為我胡思亂想，不過你不知道為了這件事，宸……”
德妃話到此處，欲言又止，低聲道：“她做了很多事，若是我先生，她一定不會讓我的孩子活下來，我並不在乎什麽太子，我只想我的孩子好好活著，就這一個要求，你能幫我嗎？”
作為一個母親最低的要求。
祈求的目光看著趙燦。
“你是八賢王，在這宮中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，你能幫我嗎？”
趙燦看著德妃都快哭了，點點頭，“行吧，本王發誓一定護你母子周全，絕不會有事。”
“謝王爺。”
德妃松了一口氣。
趙燦想了想，說：“時候不早了，你回屋吧，若是臨盆，第一時間通知本王，本王一定趕到，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母子。”
趙燦給德妃吃了一記定心丸，這才離開。
回去的路上，趙燦也一直在想一個問題。
德妃和宸妃即將臨盆，趙恒又在這個時間點生病。
若德妃真的生在前面，郭槐又是太監總管，他可以向趙恒隱瞞，若是生個女孩，郭槐即可上報給趙恒，到時候惺惺作態的表示自己擔心皇帝龍體，所以才隱瞞。
若是生個男孩，必定活不下來，一定會被宸妃想盡辦法處死，那麽郭槐即可稟報趙恒，孩子剛一出生就夭折。
這是最壞的打算。
趙燦但願人心沒有如此醜陋的一面。
“對了，忘問德妃事兒了。”
趙燦想起來之前德妃娘家舅舅蘇大人有個女兒仰慕自己的事。
趙燦想約出來見一見是不是蘇輕語。
現在出宮了，不好再回去。而且回去又見到德妃，少不了聽她一頓嘮叨。
……
回到王爺府。
剛一走進院子，阿依熱就蹦蹦跳跳的跑來，在趙燦面前剎車，行了一禮，“王爺你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你吃飯了嗎？”趙燦微笑著伸手摸了摸阿依熱的臉蛋。
“沒有，等你。”
“呵呵，那一起吧。”
牽著阿依熱的手進入飯廳吃飯。
杏兒她們在旁邊服侍。
阿依熱見趙燦今晚狀態不對，“你有心思？”
“呃……”趙燦揮手讓杏兒她們退下。
“就是……我進攻面見了皇上。”
“然後呢？”
“然後皇上交給我一項重要任務。”
“什麽任務？”
“就是遼國公主不日就要來汴梁，讓我去見見她。若是還行，就讓我娶了遼國公主。”
“哦……啥？娶遼國公主。”阿依熱反應有些過激，“娶老婆？你答應了？”
“我這不是說見見再決定嗎，還沒答應。回來跟你商量商量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老婆，你跟我商量幹嘛……”阿依熱臉一紅低聲喃喃了一句，“為什麽要娶？”
趙燦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，阿依熱聽完點點頭。
雖然他們存在在歷史當中，完全可以袖手旁觀看著歷史的車輪重蹈覆轍，但是真的能袖手旁觀嗎？看到那些老百姓流離失所？
顯然是不能的。
既然來了大宋，就是大宋的人，能平息戰亂，拯救成百上千的人，自然是最好了。
阿依熱在黑風寨當過大當家，綠林好漢，也希望天下太平。
若是以前的話，阿依熱一定跳起來反對，不過經歷了黑風寨，人也變得更加心胸寬廣。
再加上生處大宋，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，這些思想已經進入到阿依熱的腦子裏，可以說她其實已經是阿刀了。
現在趙燦是用商量的口氣在給阿依熱說。
阿依熱知道趙燦現在是個王爺，還能用這種商量的語氣給自己說這件事，顯然他心裏面是有自己的位置。
“如果我不答應呢？”阿依熱問。
“如果你不答應，我就不見，直接讓那個遼國公主回去，大不了打仗，我大宋還怕區區一個遼國？“
“嘁，說得那麽好聽，哪知道你聽到要娶遼國公主，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。”
“哪有，我在乎你和輕語她們。”
趙燦伸手拉住阿依熱的手。
阿依熱，“見吧，若是可以，你就娶了吧，反正這都是你應該做的。我並不介意，我只是你朋友，又不是你女朋友，你問我也沒用。”
雖然大義，但是畢竟是個女人，心裏面還是有那麽不舒服的地方。
在加上這一路從黑風寨來到汴梁，所有人都認為阿依熱是王爺的女人，但是呢就沒有一個名分。
這在古時候可以要遭人非議的。
趙燦沒有急於表白，而是拉起阿依熱，“走吧，我帶你去逛逛汴梁的夜景。”
兩人換上便裝走出王爺府，王喜和慕容超一行人遠遠地跟在兩人的生活保護。
汴梁的夜景很美，和電視劇演的一模一樣。
兩人手牽著手在大街上閑逛。
阿依熱，“還挺不錯的哈，真沒想到有朝一日還真的旅游到了一千年前的汴梁。”
趙燦，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阿依熱，“嗯，其實若是能拋開一切，生活在這裏，那該多好啊。”
兩人站著橋上，望著繁花似錦的鬧市，阿依熱忍不住的感嘆。
“你想啊，在這裏生活，沒有煩惱，不需要考慮工作，不需要考慮買房，買車……因為有你這個王爺在，嘻嘻嘻……”
“還真是那個道理，行吧，以後有機會我們就再回到大宋定居。”
“哦？”阿依熱一笑，“你的意思是把所有人找到，到時候把薇薇安也一塊帶來，你好三妻四妾嗎？”
趙燦並沒有回避這個問題，“嗯，想。”
阿依熱沒有回答，只是微微點點頭，和趙燦認識到現在，她們四個生活在一起，說實在的幾乎都離不開對方了，若是自己找個男朋友，阿依熱容不下了，因為趙燦太優秀了，這樣的男孩子阿依熱這樣的女孩子怎能不喜歡，以前在現代的時候，只是一直壓制住自己的內心而已。
現在在大宋，在這個三妻四妾年代，想要成為他的女人，管他有沒有老婆，這都是合法的。
而且，就算不娶自己，他貴為王爺，一樣會有很多很多的女人。
除非現在立刻回到現代，要不然遲早三妻四妾。
趙燦雙手放在阿依熱的肩上。
阿依熱微微羞澀的低頭。
以前的阿依熱從來不會在趙燦面前羞澀，現在情況不同了，感覺不同了。
“幹嘛看著我……”
“阿依熱，做我女朋友，本王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。”
“做你女朋友？那找到輕語她們呢？”
“你們幾個閨蜜應該不介意吧。”
“謔！還真是夠心大，還想一鍋端了。少臭美，等你找到輕語她們再說。”
阿依熱撂下這句話，轉身就朝那頭繁華之處而去。
兩人逛了很久才回到王府。
這個點這個時候……
氣氛總是很暧昧，像是有事要發生。
“要不去我屋坐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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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娶個遼國公主，這已經是底線了。
趙燦最後妥協了，答應看看遼國公主再決定。
要是長得醜，我可不幹。
不得已的妥協，告辭離開皇帝寢宮。
想著怎麽回去跟阿依熱解釋。
王喜，“王爺，陛下找你商量和親的事？你答應了？”
“你怎麽知道？”
王喜瞄了一眼路過的小太監，趙燦就明白了，他們是太監，太監圈子早就傳開了。
“哎，先看看再說。”
趙燦心裏很糾結，這來大宋沒多久啊，就攤上兩門親事。
一個尚在蘇州城苦苦等候自己的武雉。
一個不日就要來汴梁的遼國公主。
而且還有個阿依熱在家等候，阿依熱是目標，鐵定要在大宋朝拿下，那樣還能回去。
這叫什麽事兒啊。
“王爺！”
此時郭槐走了過來參見王爺。
趙燦，“郭公公找本王有何事？”
郭槐，“王爺，宸妃娘娘讓奴才見到王爺之後，給王爺捎句話，宸妃娘娘說她在禦花園等你。”
宸妃？
“你就回她一句，說本王乏了，改日再見吧，讓她好好養胎。”
“宸妃說不見不散……”郭槐補充了一句。
“……”
趙燦一頭問號，望向王喜，王喜搖搖頭，也沒聽說過王爺和宸妃有這層不見不散的關系啊。
趙燦望向皇帝寢宮，總感覺透著綠光。
“行吧，見一面做個了斷，郭公公前面帶路。”
皇帝的後宮不是一般人能隨便進去的，其他王爺也必須在皇帝的授意下方才可以踏入，不過八賢王不同，他有這個特權。
當然，對於後宮的嫂嫂們，八賢王趙燦還是尊敬的。
來到禦花園，郭槐指了指前方亭子裏身懷六甲的女人，想必那就是宸妃了吧。
趙燦單獨走進亭子。
宸妃長得很漂亮，不愧是趙恒最喜歡的妃子之一。
見趙燦來了，宸妃要起身行禮。
“不用，你坐吧。不知宸妃娘娘找我來所謂何事？”
趙燦打量著宸妃的肚子，看著樣子應該生產的日子就這兩天了。
宸妃是龐太師的妹妹，算起來和八賢王不是一條路的人。
宸妃主動給趙燦倒了一杯茶，笑著問：“聽說王爺最近有喜事來臨，本宮先祝賀王爺尋得良妻。”
“宸妃找我不會只是關心我婚事吧，說吧，到底所為何事？“
趙燦端起茶杯小酌一口。
宸妃道：“王爺是打算幫德妃腹中的孩子登上太子之位嗎？”
趙燦一楞，“怎麽會，你和德妃生男生女都不知道，我能幫誰，還是要看你們自己的造化，對吧？”
宸妃：“王爺說得在理。”
趙燦心裏倒是理解宸妃找自己，無法就是求個心安。
畢竟在這宮裏，現在又是如此關鍵的時刻，母憑子貴的時候，她和德妃誰先生出龍子，誰就是太子。
“宸妃你放心，我誰也不幫，一切就看你們的造化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那本王就告辭了。”
趙燦起身離開。
剛走出禦花園不就，另一個小太監又跑了過來，“王爺請留步。”
趙燦止步看著那小太監，小太監行了一禮，道：“王爺，德妃娘娘讓我來找你。”
“……回話就說本王乏了，下次吧。”
“德妃娘娘說不見不散。”
“……”
趙燦心裏想笑，這都是什麽事兒啊。
一個個的生孩子找我這個小叔子幹嘛。
不過相比宸妃而言，趙燦更傾向於德妃。
德妃雖然受寵，但是實力比不過宸妃。
就從前來的太監這一點來看，宸妃就蓋過所有嬪妃。
德妃派來的是小太監，宸妃派來的是皇宮裏的太監總管，皇帝趙恒身邊人。
由此可見，宸妃早已掌控了一切，只差一個皇子就能登上後宮之主的位置。
趙燦在德妃寢宮外的院落見到了德妃。
雖說八賢王的身份可以出入後宮，但是畢竟要註意男女有別。
以防止被人拿去說閑話。
德妃也很漂亮，同樣是即將生產。
不過德妃眉宇之間更加溫和隨性，倒也沒宸妃那種心機。
“王爺，請喝茶。”
“嗯。”
趙燦又在德妃這裏喝上了茶。
德妃前些日子每日給趙燦寫信請他來京城陪產，一度讓趙燦覺得自己和她有貓膩。
後來趙燦了解了德妃的出生才明白，原來是擔心出事，畢竟在這後宮之中，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。
德妃，“王爺剛才見過宸妃了吧？”
趙燦點點頭，“嗯，見過了，本王已經說明了，誰有幫不了，你們生孩子，誰先生出龍子都是天意，是兒是女都是命中註定，本王又不能決定，對吧？”
“嗯，王爺說的在理，本宮並不是要問王爺站哪邊，本宮只是想讓王爺幫我。”
“幫你？”
“確切來說是幫我腹中的孩子，我最近經常做噩夢，夢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情，總覺得有事發生，所有本宮想讓王爺無論如何都要保護我的孩子，無論是男是女……”
趙燦笑了笑，“德妃多慮了，你是王妃，皇帝的女人，你又懷的是皇種，誰敢動你們母子，呵呵，你別多想，沒事的，好好養胎。”
“王爺！我說的是真的。”
“我也說的是真的。”
“王爺，就算我求你了行嗎？我知道你可能是認為我胡思亂想，不過你不知道為了這件事，宸……”
德妃話到此處，欲言又止，低聲道：“她做了很多事，若是我先生，她一定不會讓我的孩子活下來，我並不在乎什麽太子，我只想我的孩子好好活著，就這一個要求，你能幫我嗎？”
作為一個母親最低的要求。
祈求的目光看著趙燦。
“你是八賢王，在這宮中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，你能幫我嗎？”
趙燦看著德妃都快哭了，點點頭，“行吧，本王發誓一定護你母子周全，絕不會有事。”
“謝王爺。”
德妃松了一口氣。
趙燦想了想，說：“時候不早了，你回屋吧，若是臨盆，第一時間通知本王，本王一定趕到，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母子。”
趙燦給德妃吃了一記定心丸，這才離開。
回去的路上，趙燦也一直在想一個問題。
德妃和宸妃即將臨盆，趙恒又在這個時間點生病。
若德妃真的生在前面，郭槐又是太監總管，他可以向趙恒隱瞞，若是生個女孩，郭槐即可上報給趙恒，到時候惺惺作態的表示自己擔心皇帝龍體，所以才隱瞞。
若是生個男孩，必定活不下來，一定會被宸妃想盡辦法處死，那麽郭槐即可稟報趙恒，孩子剛一出生就夭折。
這是最壞的打算。
趙燦但願人心沒有如此醜陋的一面。
“對了，忘問德妃事兒了。”
趙燦想起來之前德妃娘家舅舅蘇大人有個女兒仰慕自己的事。
趙燦想約出來見一見是不是蘇輕語。
現在出宮了，不好再回去。而且回去又見到德妃，少不了聽她一頓嘮叨。
……
回到王爺府。
剛一走進院子，阿依熱就蹦蹦跳跳的跑來，在趙燦面前剎車，行了一禮，“王爺你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你吃飯了嗎？”趙燦微笑著伸手摸了摸阿依熱的臉蛋。
“沒有，等你。”
“呵呵，那一起吧。”
牽著阿依熱的手進入飯廳吃飯。
杏兒她們在旁邊服侍。
阿依熱見趙燦今晚狀態不對，“你有心思？”
“呃……”趙燦揮手讓杏兒她們退下。
“就是……我進攻面見了皇上。”
“然後呢？”
“然後皇上交給我一項重要任務。”
“什麽任務？”
“就是遼國公主不日就要來汴梁，讓我去見見她。若是還行，就讓我娶了遼國公主。”
“哦……啥？娶遼國公主。”阿依熱反應有些過激，“娶老婆？你答應了？”
“我這不是說見見再決定嗎，還沒答應。回來跟你商量商量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老婆，你跟我商量幹嘛……”阿依熱臉一紅低聲喃喃了一句，“為什麽要娶？”
趙燦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遍，阿依熱聽完點點頭。
雖然他們存在在歷史當中，完全可以袖手旁觀看著歷史的車輪重蹈覆轍，但是真的能袖手旁觀嗎？看到那些老百姓流離失所？
顯然是不能的。
既然來了大宋，就是大宋的人，能平息戰亂，拯救成百上千的人，自然是最好了。
阿依熱在黑風寨當過大當家，綠林好漢，也希望天下太平。
若是以前的話，阿依熱一定跳起來反對，不過經歷了黑風寨，人也變得更加心胸寬廣。
再加上生處大宋，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，這些思想已經進入到阿依熱的腦子裏，可以說她其實已經是阿刀了。
現在趙燦是用商量的口氣在給阿依熱說。
阿依熱知道趙燦現在是個王爺，還能用這種商量的語氣給自己說這件事，顯然他心裏面是有自己的位置。
“如果我不答應呢？”阿依熱問。
“如果你不答應，我就不見，直接讓那個遼國公主回去，大不了打仗，我大宋還怕區區一個遼國？“
“嘁，說得那麽好聽，哪知道你聽到要娶遼國公主，心裏不知道有多高興。”
“哪有，我在乎你和輕語她們。”
趙燦伸手拉住阿依熱的手。
阿依熱，“見吧，若是可以，你就娶了吧，反正這都是你應該做的。我並不介意，我只是你朋友，又不是你女朋友，你問我也沒用。”
雖然大義，但是畢竟是個女人，心裏面還是有那麽不舒服的地方。
在加上這一路從黑風寨來到汴梁，所有人都認為阿依熱是王爺的女人，但是呢就沒有一個名分。
這在古時候可以要遭人非議的。
趙燦沒有急於表白，而是拉起阿依熱，“走吧，我帶你去逛逛汴梁的夜景。”
兩人換上便裝走出王爺府，王喜和慕容超一行人遠遠地跟在兩人的生活保護。
汴梁的夜景很美，和電視劇演的一模一樣。
兩人手牽著手在大街上閑逛。
阿依熱，“還挺不錯的哈，真沒想到有朝一日還真的旅游到了一千年前的汴梁。”
趙燦，“你喜歡就好。”
阿依熱，“嗯，其實若是能拋開一切，生活在這裏，那該多好啊。”
兩人站著橋上，望著繁花似錦的鬧市，阿依熱忍不住的感嘆。
“你想啊，在這裏生活，沒有煩惱，不需要考慮工作，不需要考慮買房，買車……因為有你這個王爺在，嘻嘻嘻……”
“還真是那個道理，行吧，以後有機會我們就再回到大宋定居。”
“哦？”阿依熱一笑，“你的意思是把所有人找到，到時候把薇薇安也一塊帶來，你好三妻四妾嗎？”
趙燦並沒有回避這個問題，“嗯，想。”
阿依熱沒有回答，只是微微點點頭，和趙燦認識到現在，她們四個生活在一起，說實在的幾乎都離不開對方了，若是自己找個男朋友，阿依熱容不下了，因為趙燦太優秀了，這樣的男孩子阿依熱這樣的女孩子怎能不喜歡，以前在現代的時候，只是一直壓制住自己的內心而已。
現在在大宋，在這個三妻四妾年代，想要成為他的女人，管他有沒有老婆，這都是合法的。
而且，就算不娶自己，他貴為王爺，一樣會有很多很多的女人。
除非現在立刻回到現代，要不然遲早三妻四妾。
趙燦雙手放在阿依熱的肩上。
阿依熱微微羞澀的低頭。
以前的阿依熱從來不會在趙燦面前羞澀，現在情況不同了，感覺不同了。
“幹嘛看著我……”
“阿依熱，做我女朋友，本王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。”
“做你女朋友？那找到輕語她們呢？”
“你們幾個閨蜜應該不介意吧。”
“謔！還真是夠心大，還想一鍋端了。少臭美，等你找到輕語她們再說。”
阿依熱撂下這句話，轉身就朝那頭繁華之處而去。
兩人逛了很久才回到王府。
這個點這個時候……
氣氛總是很暧昧，像是有事要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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